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柩之内的喘息声和嘤咛声终于回归平静。
沈君辰看着牀榻上零碎的血滴,如朵朵梅花盛开在被褥上,令他有点手足无措。
“很疼吗?”沈君辰的眼中含着心疼和懊悔,声音带着缠-绵过后的暗哑,显然他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偃旗息鼓。
“很疼。”
风情万种的顾之溶微闭着双眸,精疲力尽的躺在牀榻上,眼角余有泪痕,脖颈上余有红痕,锁骨精致,小巧的肩膀处青青紫紫,锦被掩去了下面的春-光。
“阿玦,怪朕鲁莽,朕现在就命人去太医院给你拿药过来。”音落,沈君辰转身往外走去。
什么!去去拿药?
其实没有这个必要啊喂?!
顾之溶猛地睁开绝美的双眸,藏于锦被内的手费力的骤然伸出,及时拉住了他的手,“别,陛下,臣妾没事,躺会儿就好。”
靠,说这事儿可难为情了。
顾之溶内伤啊,脸红到脖子根。
沈君辰停下脚步,回头看见拉着他的那只玉臂上淤青紫红,他记得,其实自己也没使多大的劲儿,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他转身看着她,许是由于害羞,她的脸色变得通红,看着他的眼神也有点躲闪。
他眉宇间含着喜色,试探性的问,“真的不用?”
“不用。”顾之溶放开他的手,动也不想动,连说话都觉得很是费劲。
既然她都说不用,那么问题应该不大,沈君辰将她的手收入锦被内,将被子再往上拉了拉,“阿玦没事就好,朕先去沐浴,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