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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蝉说,顾之溶已经睡下了,沈君辰便没有大动干戈的让她出来接驾,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

屋子里面依旧点着两盏蜡烛,还生了好几个火炉,温暖如春,有一扇窗户半开半合,烛光摇曳。

一听这脚步声的轻重,顾之溶就知晓来的人是谁,她准备起身接驾的时候,沈君辰已经越过屏风走了进来。

“免礼。”沈君辰快步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按回被窝里面,柔声说道,“外面冷,你好好躺在被窝里面别出来。”

“谢陛下。”

沈君辰看着脸上依旧满是红疹的她,以及她皱眉忍痒的神情,估计落琉给她服下的那药丸没顶多大的作用,今日红疹也没消散多少。

思及此,他既心疼又愧疚。

沈君辰站起身,宽衣后便躺下,将她抱在怀里。

这夜,顾之溶在被窝里依旧忍受不了身上的痒,便又从过于温暖的被窝里面轻手轻脚的跑出来,坐在外室的小榻上吹凉风,头放在支起的膝盖上,看着窗外发呆。

院子里有宫灯,雪还在下,比白日里下得更大,纷纷扬扬,地上已经垫起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白雪皑皑。

这个时节,北玄早已冰天雪地,儿时她和哥哥还有梨雪偶尔会在院子里的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那个时候她很快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总是无忧无虑。

一想到哥哥,顾之溶忽然又想起沈君辰这两日又吩咐御膳房的人给她送了几盘梨花酥过来。

梨花酥于顾之溶而言,意义终究是不一样的。

那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  落琉讲的那个笑话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