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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辰缠着她的唇舌的时候,察觉到她在走神,他无法忍受她的不专心,那是对他极大的侮辱,便惩罚性的轻咬了下她的下嘴唇,让她不得不回神。

“阿玦,你忙了那么长时间,今日终于闲了下来,现在补账。”沈君辰微微抬头,紧着嗓子说,音色极致沙哑。

“……”顾之溶。

沈君辰复又覆上她的唇,变换着角度与她激吻。

自从他方才将她推倒在外间的小榻上时,顾之溶就已经知道今日她拒绝不了他。

对于顾之溶而言,他对她的宠幸就像王权一样,容不得她拒绝。

就算他不是一国之君,夫妻之间,床-笫之事也在所难免,她也逃不掉。

她恨自己,却又沉沦,以致于她更恨自己。

其实她觉得一点都不久,不过短短十几日左右。

以前她和他还没有欢-好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外表深沉内敛、正派禁欲的他,竟如此痴迷床-事,不仅痴迷,精力还很旺盛。

刚入冬那日,她的脚扭伤了,加上她染了风寒,养病、养伤期间,他便一直没有和她激越,不过,晚上他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她依旧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和他炽热的体温。

她过敏的那几日,身子上泛了许多红疹子,那几个晚上他没有动她,其实他抱着她睡觉时,有时候会扣扣她的手掌心,表达他内心的念头。

她来了月事的时候,身子不便。

她的小日子一般要七天才完全干净,在这期间,第一日和第二日,晚上睡觉时,他会温柔的揉着她的腹部,以此帮她缓解不适,只是单纯的帮她揉揉,不沾欲-求。后面那几日,有时他会与她并肩平躺在她的旁边,不想扰她,有时他会轻拥着她,她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在她的周围萦绕。

腊月下旬这段时日,接近除夕,她忙他也很忙,晚上睡觉抱在一起的时候,隔着衣裳,他的手会在她腰间游走作祟了一小会儿。

但他却说,“知道你这几日很忙也很累,所以就先放过你,过几日再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