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吃了一惊,转头对上她眼里的质疑,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到了嗓子眼里,“我知道什么?”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拿着汤勺翻搅汤液,心里却如同这汤液一样翻滚不安,“我跟他又不熟。”
“我就是不知道嘛。”颜沫沫气馁地垂下脑袋,“阿笙,你要是听说过什么关于越清的八卦或者绯闻,你就告诉我吧,我能承受得住。”
她盯着垂头丧气的颜沫沫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确定自己和顾越清的事情还没有暴露。
她转过头,在颜沫沫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沫沫,我真的不知道,你知道的,我一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时笙矢口否认。
“况且,那些八卦和绯闻都是假的,你知道了也没有用啊。”
“我明白,可直觉告诉我,越清心里真的有别人。”颜沫沫信誓旦旦地说。
见时笙仍旧不相信自己的话,想了想,接着说:“我有一天去越清事务所找他,他让我在外面等了很久才开门。”
“或许他在忙。”时笙心虚地喝了一口汤,心中暗忖:那天颜沫沫是真的起了疑心的。
“但是办公室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既然只是忙工作,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反锁门?”
见不得人的事
她差点被自己喝的汤给呛到,急忙拿起湿巾挡在嘴边轻咳两声。
“你怎么了?”颜沫沫皱着眉。
“咳,呛到了。”时笙若无其事地擦了擦手,“办公室还能做什么,可能只是惯性行为吧。”
“阿笙,你就是太单纯了!”她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子,连连摇头,“办公室是最容易出轨的地方,懂吗?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