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知道，顾清越手底下的那些人会怎么看她。总觉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话，自然也被顾清越听见了。

男人的好心情消减了一些：“谁跟你说这种话的？不许你这么诋毁自己。”

“就算有错，也是我一个人的错。”

是他当时贪恋时笙的温暖，又放不下对颜沫沫的情义。两相为难，左右逢源。

伤害了颜沫沫，所以自己最后尝到了苦果。亏欠时笙的部分，顾清越却不知道该如何补偿。

忽然间，顾清越茅塞顿开，再次跟时笙确认：“跟你说这句话的人是颜沫沫对不对？她来找过你了？”

这么一想，似乎变得合情合理了许多。就像时笙来的时候，手上拿的那份报纸。

“是啊，就是她。”

时笙没有否认，更主要的事，她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顾清越知道。

“她拿着报纸过来挑衅我。说你要跟我离婚，上面还有你签署的离婚字样呢。”

顾清越拿起那张离婚协议书看了看，上面果然有他的签名。

但是他却十分确定，自己昨天并没有签下这样的东西。倒是这份协议书，看得有些眼熟。

顾清越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一检查，可算是让他发现了不一样。

离婚协议书的日期并不是今天，而是几年前。准确的日期也写在上面。

顾清越想了想，那段时间他正跟颜沫沫闹离婚。但是她却并没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