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新婚之夜他都不肯出现。
是莫韶华,是那个颇有心机的女人,定是她撺掇秦年表哥不理自己的。
曲白净狠狠咬着牙关,她定要把表哥从那个女人手中重新夺回来!
清晨,秦年难得的赖了一次床。
就大赤赤的跟她挤在狭窄的金榻上,大手还紧紧束着她的腰肢,任凭莫韶华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
“四爷,你有听到外面小宁说么,侧妃来给您敬茶了。”
秦年慵懒的翻了个身,再次把挣出半个身子的莫韶华压在身下,提高嗓音让外面候着的曲白净听的一清二楚:“本王只娶过王妃,表妹若是在宫外住不惯,来王府小住一些时日倒无妨。但若是赖着不走,本王可是要寻个山清水秀之地陪王妃好好养胎。”
曲白净在门外咬碎了银牙:“表哥,昨日白净已经被王府八抬大轿抬进王府了,从此以后白净就是王府的人了。”
“可别太过不客气。”凤眼瞧着双拳紧握放在嘴边,像做错事孩子般的莫韶华,忍不住捏住她的脸颊,恶趣味的扯了扯,接着道:“谁八抬大轿接的你,你找谁对你负责。”
这,他说这话,不就是说要莫韶华对她负责嘛。
再次凌乱。
秦年为了甩锅,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她心情莫名轻松,像拨开云雾般。
“表哥这是不认这门亲事了?”良久,曲白净在门外委屈的哽咽起来。
莫韶华手肘戳了戳秦年,小声告状:“四爷您可别太欺负她了,上次她上吊殉情的事,w心中还有余悸。”
秦年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