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睡过久啊?你儿子还等着你给他发压岁钱呢!你不会要等着给你孙子发红包吧!”莫韶华苦笑一声。
“爹爹,你怎么变成大冰块了?”秦诺把背包摘下,蹲在地上把准备的东西都掏出来,然后一股脑的把这些东西都摆在他旁边,最后又给他戴上围巾:“这是诺诺给你带来的暖水袋,这是一块儿暖玉,这条围巾送给你戴。”
秦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一直挂念着爹爹。
这就是血脉吧。
轻松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莫韶华担心秦诺一直呆在这里身体会被冻坏,便帮忙给秦诺收拾书包:“好了,该跟爹爹说再见了。我们下次再来看他。”
“哦!”秦诺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秦年。走了两步又问道:“娘亲,爹爹什么时候醒来啊?爹爹罚诺诺抄写的律条已经抄完了。”
“不知道,快了吧!”
一股浓厚的苦涩在娘俩身上显露出来。
还没走出冰窖,一个恍惚的黑影闪过。莫韶华以为是眼花呢,回头一看,在秦年面前有一个大大的脚印。
不好!肯定是有人闯进来了。
“娘亲怎么了?”突然间,莫韶华停住脚步,秦诺抬头疑惑的看着她。
莫韶华淡定自若的样子,其实心里怕极了。她松开手低声交代道:“诺诺你现在出去,拧动外面的机关把这里关上。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回头。往前跑找到何枉生叔叔,让他来这里找娘亲一趟。”
秦诺歪着小脑袋,不解:“为什么?娘亲不跟诺诺一起走吗?”
莫韶华勉强扯出笑容来,摸摸他的小脑袋:“娘想跟爹爹多呆一会儿。”
“哦!”字句拉长,秦诺恍然大悟:“这叫,这叫夫唱妇随,举案齐眉,如胶似漆,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