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锒色长发的男人,姓谛。”
谛尤雪?
薄宗脸上漏出疑惑,他怎么插手这事情了?
容吝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或者是说,他谛尤雪心中究竟在想什么,来自于欧洲隐世的大家族,为何突然现身来到了这里,也和他的小朋友纠缠在了一起。
甚至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谛尤雪对容吝根本就不是男欢女爱之情,看向他的眼神,就连薄宗也道不清。
他微微的靠在椅背上,把手搭在额前,另一只手锤放在桌子上轻轻的点着,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敲击声在静谧的空间中传幵。
他声音平淡,让人听不清究竟是什么意思,“多盯一下他,我倒要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好。”
老陈说完就直接出去了,顺便给他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薄宗一半脸色隐于黑暗当中,他轻垂着眉目,仿佛有些风雨欲来。
谛尤雪薄唇轻轻的念着,舌尖在舌口中打转,忍不住的揉了揉太阳穴。
现在他暂时看不出来谛尤雪究竟是什么意思,况且他好像也。没有想对容吝做什么的想法。
并且一直在帮他。
这一点他实在是搞不明白。
算了,薄宗勾了勾唇,不管究竟是什么,他的小朋友自己定会护得稳稳当当,别人沾染不了分毫。
容吝醒过来的时候头已经不晕了。没有了白日里的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只感觉身体有些发虚,肚子也有—些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