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宗颤抖着嘴唇,在他的脖颈处落下一吻,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
等容吝再次醒来的时候,鼻尖满是消毒水的味道,他昏昏沉沉的,有些分不清什么情况。
只是脖颈处还有一些疼痛,脑袋也疼的仿佛要炸开。
他一醒坐在旁边的薄宗立马就靠了过来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柔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容吝眼神有些呆滞,他下意识的摇头,随后又点头,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泪光,拉住薄宗的衣摆,语气带着哭腔。
“我好疼,薄爷好害怕,他们掐的我好疼。”
少年哭的梨花带雨,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是轻轻的晈着嘴唇,但是他不知道,越是这样的举动越发的让薄宗心疼的不行。
他不知道,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本以为小朋友只是昏了过去,但是在他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丝毫反应,薄宗头一次的慌了。
抱着容吝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把医院里最顶尖的医生全部都叫了过来,甚至还有精神科的医生。
由于薄宗周身的气势太过于吓人,那些医生全部都吓得瑟瑟发抖,站在门口腿抖的像个柿子。
还是他们的主任走了今天,但是还是白着脸,手忍不住的擦了一下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薄宗冷着语气,“他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醒?”
主任吓得不行,语气都是颤抖着,“薄爷他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惊吓过度外加有些饿,所以就混了过去等下我们先给他打一针葡萄糖,醒来之后吃点饭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薄宗皱眉,指着他的脖颈,“还有这里,看看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主人接着擦汗,“没事的,就是一点简单的伤口,等下我们拿药膏出来擦一下,因为他的皮肤很细腻,所以一点伤就觉得很严重。”
薄宗这才放下心来,但是脸上还是那衣服慎人的模样,大发慈悲一般的超他们挥了挥手。
那些医生这才提心吊胆的放轻脚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