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了解了一下,容吝对这里也没什么感觉,起身就打算走了。
然而刚站起来容文启就接着站起来想拦住他,“不坐坐在走吗?暍杯茶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直接看着薄宗,究竟想做什么估计不言而喻。
薄宗直接拒绝,他优雅的理了一下衣服,慢条斯理的看着他,随后道,“不用,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了,我还有事。”
语气不容拒绝,直接一口回绝了还想在说什么的容文启。
在他满脸不甘之中,容吝眼眸微弯,被薄宗拉着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是暗黄色的,太阳已经落山了,温度也渐渐的变凉。
薄宗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容吝的身上,手还是紧紧的牵着他的手,两个人并排走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太阳光把他们的身影拉着长长的,暖昧的交杂在一起。
容吝垂着眸子在思考着一些事情,随后停下来,他轻轻的拉了一下薄宗的手指,随后晃了晃。
“薄爷”他不知道该要怎么说这句话,一直拧着眉毛在思考。
他该不该把自己发现的这件事情告诉薄爷呢,如果说的话他该要怎么说,或者是自己想错了?
容吝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的这副模样就是一副心事极重,看起来很是纠结,想说又不该说的可怜样。薄宗伸手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决定还是自己出声问吧,不然依照这个小纠结的脾气,不知道又得要纠结到什么时候去了。
“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你妈妈的事情。”
容吝点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来,“我总觉得我妈的死有问题。”
因为那个时候他妈好像早就各方面的情况有点问题,但是还没有想要一心寻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