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宗有些好笑,但是还是乖乖的给他穿。
容吝的肌肤细腻的很,好像轻轻一刮就会带着一片红痕一般,但是此时他的身上全部都是自己给他留下来的痕迹。
薄宗勾着唇角给他穿好衣服,便动作自然的把他捞到怀中坐好。
他给李导请了半天假,所以现在还可以悠闲地躺在这里躺尸。
薄宗勾着容吝的头发,问道,“是不是很喜欢演戏?”
容吝毫不犹豫的点头,“很喜欢,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因为没有钱,根本就没有读过大学,读完了高中便没有在读书了,他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应该去做什么。
知道去演戏之后容吝发现,他居然很喜欢这个工作,去全身心的投入到剧本里的人物中,感受着他的人生,让容吝很快乐。
薄宗点头,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嗯,既然你打算正式的演戏的话,要经纪人的,等我给你安排。”
“好。”容吝点头,他无比放心薄宗,无条件的相信他。
“还有……”
薄宗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讲,难得的就连薄爷也会有卡词的时候。
容吝疑惑的抬头看他,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上次去调查的事情有些头绪了,当初你母亲的死都确实有些蹊跷,但是那些警察却没有在往深处追究。”
谈到这个容吝瞬间就严肃了起来,他迟疑道,“所以说我妈其实可能是被人害的?”
薄宗点头,“总而言之,就算是抑郁症也不可能直接从楼上跳下来,甚至当初那医院的记录有说,她求生的意思很强烈,和平常的抑郁症患者截然不同。”
容吝眼眶忍不住的红了,当初他年纪实在是有些小,只知道他的母亲在他的面前跳了下去,甚至很久之后那个画面都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