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尤雪浅灰色的眸子微微一暗,反客为主的扣住他的脑袋,两个人的位置直接对掉。
直到江单被吻的喘不上气这才善罢甘休。
谛尤雪长长的发丝垂落,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躺在他身下红着脸喘息的男人,微微挑眉。
“怎么了来找我?”
江单眼眶泛着被吻出来的泪水,“容吝不是容家的孩子。”
“什么?”
谛尤雪震惊,他直起身体把江单也抱了起来,有些急切的问着,“这话当真?”
江单点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他和谛尤雪见面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了,总觉得容吝和他有种分不幵的关系,让他多多注意一下。
谛尤雪用手撑着下颚若有所思,“看来我得去找他一下了,我总觉得我的感觉不会错。”
江单也翻身坐起来,但是由于动作有些大而咳嗽了几声,谛尤雪赶紧给他拍了拍背,忍不住的皱眉。“你这个身体怎么回事啊?调理不好吗?”
江单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没事的,这些都是老毛病了,反正一直会反反复复。”
谛尤雪只觉得心疼,“这样子下去不是办法,一点激烈的动作你都承受不了,那我们之后怎么办?”江单呆愣愣的,有些搞不明白他说的话说什么,知道看清楚他眼中的某些意思,这才恍然大悟。
他忍不住的脸红了红,随后小声道,“应该没事的。”
谛尤雪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那可不行,这可是要看看你的身体情况的,不然的话要是你承受不住怎么办?”
江单动作一愣,这才垂着头,他的身体的确是有点问题,就连这种的事情都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