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吝抿嘴,“薄爷!”
实在是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在拿他寻开心。
容吝打算不理他了,自己自力更生的窝在被窝里,然后奋力的扒拉被子,然而却被缠的越来越紧。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容吝只得让薄爷来帮自己,“你帮帮我吧。”
他的语气黏腻好听,因为是求别人帮忙,圆圆的眼睛往下翘着,如果此刻他有猫耳朵的话,大概已经被他折成了飞机耳。
薄宗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似乎在打量的他到底有没有飞机耳,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
“不是打算自力更生吗?”
容吝一噎,“我现在自力更生不了了,越缠越紧,感觉我自己要窒息了。”
薄宗面膜中带着笑意的打量了一下他那一团不知名的物体,声音很是愉悦,“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我刚刚给你说的话你跟我说一遍。”
叫他哥哥?
薄爷怎么可以这么恶趣味啊?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在床上他也不知道叫了多少遍了,但是这是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就这样的叫出来还是有点儿害羞的。
但是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叫就叫吧,也不是不可以。
容吝这样这样想着,白皙的脸颊处泛起一抹红晕,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漂亮的不成样子。
他轻轻的叫着,“哥哥帮帮我吧”薄宗喉结滚动,长腿一夸就站在了他的身边,随后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手臂轻轻一抖,被子就和容吝脱离了。
就这么简单?
容吝有些目瞪口呆,他刚刚一直都在这里挣扎,薄爷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一下子就把它给弄开了?这年头,就连被子也学会看人脸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