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濮瑾装作一副超级可怜的模样,“要不是我自己过来的话,你肯定就不会邀请我了,你们这对狠心的男人。”
“说好了吗?”
这时薄宗穿着浴袍,穿的整整齐齐头发还在掉着水珠,他漫不经心的抬眼撇了一下濮瑾,随意的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你怎么过来了?”
濮瑾一秒收起了对容吝的装模作样,站直了身子,“操?你怎么在这里?”
薄宗挑了挑眉,把手上的毛巾随意的挂在脖子上,“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我不在这里难道在哪里?”
濮瑾张了张嘴巴,随后道,“你这是什么破习惯?大早上的洗澡?”
他还以为这个房间里面就容吝一个人呢。
薄宗笑的意味深长,“白天洗澡怎么了?大概你这种单身狗是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濮瑾,“?”
谢谢,请不要攻击单身狗,单身狗也是受人保护的。
单身狗就得要被人身攻击了吗?
还有你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告诉我,你们做了一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太过分了!
堂堂濮影帝差点气得翻白眼厥过去。
薄宗就轻轻的靠在浴室旁边,伸手勾住一件黑色衬衫,冷淡黑沉如墨的眼瞳看着他,“还准备待在这里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