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瑾非常自然熟的挤开容吝,自顾自的就走了进去,边走还边说话,“小容吝你不行啊,最起码我们拍戏的时候还度过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呢,在戏里面我还是你哥哥,你订婚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和我说?”
额容吝眼睛有一丝躲闪,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还真的把这个人给忘记了,当初写请帖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起来这回事情。
见他这个表情濮瑾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故作伤心的嘤嘤嘤了几下,“果然我不是你最看重的人,我实在是太伤心了,为了参加你们的订婚宴,我还抛弃了好几个代言,就这样跋山涉水的跑到欧洲过来了。”
容吝有些手足无措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随后解释,“不是的,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名单,现在你过来了刚好了。”
“骗子。”濮瑾装作一副超级可怜的模样,“要不是我自己过来的话,你肯定就不会邀请我了,你们这对狠心的男人。”
“说好了吗?”
这时薄宗穿着浴袍,穿的整整齐齐头发还在掉着水珠,他漫不经心的抬眼撇了一下濮瑾,随意的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你怎么过来了?”
濮瑾一秒收起了对容吝的装模作样,站直了身子,“操?你怎么在这里?”
薄宗挑了挑眉,把手上的毛巾随意的挂在脖子上,“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我不在这里难道在哪里?”
濮瑾张了张嘴巴,随后道,“你这是什么破习惯?大早上的洗澡?”
他还以为这个房间里面就容吝一个人呢。
薄宗笑的意味深长,“白天洗澡怎么了?大概你这种单身狗是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