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沚,我艹你祖宗!”离兰身体如同撕裂,剧痛难忍,咬破了自己的唇,渐渐地昏厥。
即使山崩地裂,也无人敢靠近大帐。
黑压压的树林里只传出声声喘息,幽幽回荡。
……
空虚阁内,大阁主离恩带着小徒弟们在屋子里,开心地数着一箱箱的银子。
“师傅,离兰先生都出去好几个时辰了,莫不是在崖山出了意外吧?”
“不打紧不打紧!方才给银子的贵人说了,他是师兄的旧相识,要请师兄去他府上好好叙叙旧。许是一时忘情,秉烛夜谈呢!来来来,快些记账!”
……
翌日,皇帝与无不知先生的奇遇,传遍了京城。
“听说了吗?皇帝昨日去空虚阁拜会,遇见了无不知先生。皇帝钦佩无不知先生的智慧与才华,无不知先生深深折服在天家的皇恩之下,一来二去、一拍即合,无不知先生被抬进宫了!”
“为什么是抬进去?”
“哎呀,先生快飞升之年,年岁大了,身子不好,走不得路了,坐不得轿撵,陛下仁德,皇恩浩荡,御赐了龙撵,浩浩荡荡地驶进皇城,怕是不久便要封侯拜相了!”
“呦!咱这位皇帝呀,极少对别人这么亲近,上一个有如此恩宠的人应是庚子之变后跳崖的左相公子吧。”
“嘘,小点声,那位公子可是天家的大忌。”
“那位公子叫什么来着?”
“叫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