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如其人,同样的清冽孤傲。可为何世人传他秉性乖张呢?

没过几个时辰,元沚下了朝。

正在御书房里研磨的南昭,听到自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瞬时间两扇大门被狠狠地踹开。

元沚带着太监侍女鱼贯而入。

太傅和南昭跪地行礼,大殿里的气氛冷得好似结出了冰。

元沚冷眼瞥了瞥跪在书案旁的南昭,沉沉地走过去,看了眼桌案上研好的磨,又朝着太傅走去,阴冷道:“刘太傅,今日朕身不安,早课不必做了。”

刘太傅略有犯难,“这……这……陛下上早课乃是宗礼和国法……”

元沚睨着眼睛,捋了捋衣袖,言道:“太傅说得没错,宗礼与国法乃是一国之根本,即便是朕也不能随意藐视。可朕今日偏偏不想上早课,按照宗礼,朕也需受罚。”

刘太傅忙地磕头在地:“陛下千金贵体,不可。”

元沚挑了挑眼睛,拉长了音,“哦?是吗?朕藐视了宗礼却也不能受罚,这可如何是好……”

刘太傅面露难色,悄悄地看向了一直未曾言语的南昭。

南昭面无表情,双手抚地,道:“臣乃陛下侍读,理应代过。”

元沚鼻哼一声,顺势接话,“好!那你便跪着代朕思过吧!”

话音未落,元沚挥袖转身离开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