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监得令退下了。
出了昭阳殿便去御书房向元址复了命。
元址继续批着折子,说道:“他倒也识趣。”
小顺子:“奴才有一事不解。”
“说。”
“公子昭……啊,不是,是离兰先生怎么忽然间转了性子?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月华一般的人物啊,面如冠玉,温情脉脉。现在的样子,样貌虽更为貌美了,可那行为举止活脱脱一个……”
个什么?”
个流氓啊。”
元址凝眸,捏紧了折子,回道:“世事变迁,不变的只有月华。”
小顺子似懂非懂地摇摇头,“奴才愚钝,虽不懂陛下所言,但奴才看得出来,他回来,陛下欢喜。”
元址提起笔,佯装嗔怒着,“你同你师傅一样,嘴碎的很。对了,回头你去坤凤宫传朕旨意,让她好好教导太子,做好她的皇后,没事不要招惹离兰。不然朕也保不住她,更保不住那个孩子。”
因着离兰双脚伤了,昭阳宫里的太监取了担架小心翼翼地将离兰抬上了马车。
看到车夫的时候,离兰激动万分,“石头!石头!果真是你!爷还以为你死了!”
石头抱着离兰痛哭流涕,咿咿呀呀地也说不出话来。
离兰开心地笑道:“行了行了,爷好得很!这不?还顺了不少药材、血燕、葡萄酒,还有一整箱子的名品瓷器。进一趟宫,可不能让人白嫖了。”
听着离兰这么说,石头哭得更为厉害了,内心已经问候了一百八十遍元址他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