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急促,心底却发出一声哭喊:南昭,他是你的弑兄杀父的仇人啊!
他猛地捉住了元址的双手,死死地摁着,颤颤地说道:“不能,元址,我们不能。”
元址反手挣脱幵,将离兰的身体扳正了,翻身上去,双手和膝盖支撑在离兰的上方,长发垂了下来,恳求他:“你给我,好不好?忘了过去的一切,好不好?忘记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忘记一切?怎么可能?
即使面对着深爱的人,他依旧是南昭啊。
“南昭”二字已是缚住他命运的枷锁。
离兰心口堵得发烫,眼泪藏都藏不住。
元址看着离兰泪眼迷离,和哭红的鼻尖,心被揪的生疼,低头吻在离兰的眼泪上,呼吸声混乱,小声叙着:“宝贝,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元址吻过离兰的双唇,又想起先前还将离兰的舌头晈出了血,歉意道:“宝贝,今后我不会再弄伤你了,否则叫我不得好死。”
未等离兰应声,他堵住了离兰的嘴巴,开始品尝着软糯的双唇,轻柔且侵略。
离兰身子瘫软,如今就算有一千把刀扎在他二人面前,他也融化在元址的温柔里,动不了、也不想动了。
元址单手解开了离兰的外袍,一只手已经扶住了离兰的腰。
咚!咚!!几声!
有人在不停地拍着门,一副死不罢休的气势。
元址从离兰身上起来,朝着殿门怒吼,“找死是吗?!”
门外人扯着嗓子喊着,“陛下,离兰先生该暍药了,许院判瞩咐的,两个时辰一副药,误了时辰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