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陆鸣生,别以为你披着刑部的官服便可以人模狗样,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扒光你的衣服,将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就是欠―!
陆:你、、、恶毒!粗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搅屎棍?!
梅:你急眼了?!刚才要鞭笞我的威风呢?早晚让你尝尝老子这根搅屎棍的雄风!
陆鸣生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吼道:“梅子焉!你敢?!”
梅子焉也跟着站了起来,回道:“我有什么不敢的?!要不现在试试?!”
林韧原本心烦,看着这两人莫名其妙地吵起架来,将手边的茶盏摔在地上,斥道:“都闭嘴!好好坐着都能吵起来,瞧瞧你们一个个的,若能将吵架的本事用在政务上,还怕破不了昨夜的灭门案吗?!七日!老夫只给你们七日!查不出来,都滚回家种地去。”
梅、陆二人互相白了好几眼,才缓缓地坐下了。
这时候,王掌事匆匆忙忙地闯进来,脚下没留神,被门槛绊倒了,摔了个狗啃泥。
林韧怒道:“越发没规矩!”
王掌事手脚并用爬起来,疼得五官都走位了,喊道:“大人,大人,出事了,出事了!武安侯带兵围了皇帝的行宫!”
林韧、梅、陆二人齐口同声:“他是要造反吗?!”
王掌事吓得双膝一软,跪伏在地,嚎道:“武安侯是为了抢空虚阁里的那个男人啊!”
林韧头皮发麻,胸脯起伏,眼睛里直冒火星子,身子发抖,直挺挺地向后载去。
梅、陆二人急忙向上一步,扶稳了他,死死地掐着林韧的人中,冲着王掌事大喊:“快去寻郎中!”
陆鸣生眼睛急转,叫住了王掌事,“等等,差人去宫里禀告皇后。除了皇后,无人压得住武安侯!”
王掌事不顾上鼻涕眼泪,忙不迭朝着门外奔去,大喊着:“去寻郎中!快去请郎中!来人啊,快马去宫里禀告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