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鹰的被鹰啄了眼,只恨自己把自己灌多了,才着了狼崽子的道。

还是个头回开荤的愣头青,没什么经验又不懂得疼人。

趁着老子醉酒,在老子身上造孽,丧尽天良!

吃完了抹嘴便跑,太他妈损了!

骂你是狗那都是侮辱了狗。

老子不清白了!不清白了!孟朗,你给爷等着!

老子不剐了你,便跟你姓!

过了好一阵子,林啸认下了这个无法容忍的事实。

到底是修罗煞主武安侯,打碎了牙齿那都要吞肚里。

事情已经发生了,该面对的还得面对,一直缩在被子里也不是回事。

林啸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缓缓地支撑起身体,仅仅微微动了动,便牵扯着浑身肌肉疼。疼得他想立刻、马上宰了孟朗。

终于,他跪起来扶着床架子,慢慢地爬下了床。

将地砖上那些撕碎的衣物,一条条收起来,抱在怀里。

每一个动作都扯着他的身躯,刺痛无比。

看着被撕成条状的衣物,便知道昨夜有多疯狂。

“狗东西,真他妈不是人!”林啸鼻息抽搐,惨痛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