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当陛下的脖子是大蟒蛇那般长吗?这点足够了。”
小顺子犯难,支支吾吾:“不是,院判,小的问的是,不需要准备些进补的汤药吗?就那个那个小的不是怕里面二位伤了力气嘛。
许之润最烦别人质疑他祖传的医术,气道:“眼瞎啊,方才你没看见吗?!一上一下的,伤什么力气?!陛下又不是莽撞的人。算了算了,你一个太监,同你说不明白。撒手!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同你有一腿!”
许之润一手甩开小顺子,去寻林公公了。
“呸!”小顺子啐一口,“我怎么不懂了?!陛下这些年看的画本子,都是我搜罗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老东西,还敢揶揄我!总有一天让陛下拿你去炼丹!”
月挂西枝。
床幔之内,温热旖旎。
离兰趴在元址线雕俊健的胸口,手指划过肌肉的交戟处,抬头看着元址脖子上被勒出的深紫色印子,惩罚式地晈住了元址的下颌。
元址嘶痛一声,离兰瞋怒说道:“你还知道疼?这么大个人了,同我玩这套把戏,你宫里的那群女人都不屑这般手段。”
元址抬手,手指揉进了离兰软软的长发里,“我知错了,但还敢。若你再离开,我就去跳湖、放火、服毒,你能救我一次,还能次次救我?”
离兰掐在元址的腰窝处,“怎得这般无赖?”
元址笑得躲开,一脸戏谑,“手段不高,管用便可。哼,我还想问你,人都走了,还回来作甚?!”
离兰迷离地笑笑,“落了点东西。”
“落了什么?”
“落了落了你。”
元址听着有些开心,后来又琢磨着,这话怎么听着不对,问着:“我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