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看着紧闭的房门,隐隐觉得心中不安,但又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算了算了,孟副将是跟在侯爷屁股后面长大的,能有什么事?唉……年纪大了,怎得还有了胡思乱想的毛病。这一宿的折腾,比行军打仗都累!”
月见整了整被林啸撕扯乱的衣袍,回了自己的房间。
被孟朗扛在身上的林啸,扑棱着双手,“你爷爷的,从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放爷下来……放……
放爷……”
他的声音越来越细碎,两只胳膊吊在孟朗的身后,捏着拳头锤着孟朗的小腿,却毫无杀伤力,像拍在一团团棉花里。
林啸的嘴唇碰到了一块紧绷着又带有弹性的东西,傻乎乎地笑了:“哎嘿,梨白酥~~哥哥爱吃的梨白酥,我要尝尝?”他本能地朝着这块软软糯糯的“梨白酥”,一口晈下!
撕--孟朗一声闷哼,“你、你、你急什么?都醉成这个熊样了,还惦记小爷的屁股!”
他将林啸轻轻地放在床上,这才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看着林啸醉红的脸庞,腻歪地笑了笑,“真是的,你是属狗的吗?不过,我喜欢!嘿嘿,这个是你留下我身上的第一个印记。啸,我就知道你好这口,越疼越喜欢,对吧?”
林啸因暍了酒,浑身燥热,冒着热气,开始撕扯自己的领扣子,嘴里嘟嘟囔囔,“热……给爷更衣……”
孟朗怪嗔了句,“暍这么多,能不热吗?”
他看着林啸挂着汗滴的喉结和泛红的肌肤,一阵口干舌燥,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坐在了林啸的床边,低言着:“这……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若你醒了,可不能怪我。”
他上手脱了林啸的犀牛皮靴,解开了林啸身上的银丝软甲和束腰深衣,掰着林啸的身子前后翻腾了好多次,才算将衣物褪了下来,连件贴身的里衣都未曾留给林啸,扒了个干干净净。
他又差小驿官抬了些热水,用帕子在水盆里拧了一把,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替林啸擦拭干净了,才将被子裹在林啸身上,包得像个蚕蛹似的,生怕走风漏气。
折腾了半宿,看着林啸渐渐熟睡了,他脱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的作训服,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又伸手拿起刚刚替林啸擦过身子的帕子,抹了把脸,无奈苦笑:“小爷是得有多稀罕你,才肯为你付出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