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朗看着林啸如同困兽,恨不得下一刻便将他撕成一片片的样子,心里怪委屈的。昨夜不是你说不要走,让我留下的吗?现在这副模样,又是做给谁看?怎么能提起裤子便不认人了呢?

“侯爷?”月见听着里面又无声了,又问了句。

林啸以口型对着孟朗说道:“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朗闭紧了嘴巴,不再出声了。

林啸这才回了月见:“无事,孟副将正同本侯讨教……讨教枪法!你先下去吧,半个时辰后启程。”

“是!”

听到月见下楼的声音,林啸才敢稍微拔高了一点音调,“昨晚一定什么都没发生,是或不是?”

他很想从孟朗嘴里的听到肯定的答复,但是身体的记忆和酸疼又在狠狠地鞭笞着他。

他从牙缝里挤出,“你他妈说话呀。”

孟朗无奈苦笑着摇摇头,原本的一夜春宵,现如今看来也只不过是黄柯一梦。醉梦中的错事,他竟然还曾希冀着林啸能带点真心,简直痴人说梦话。

孟朗暗暗自嘲,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看来他的追妻路,还早得很。

他挑了挑眉毛,回道:“做都做了,我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啸,抱着我、不让我离开的人是你,说想我的人也是你,用最浪的词说着最骚的话人是你,看看我身上,啃遍我全身的也是你,”他又侧身,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再看这,这么大个牙印子,难不成是狗啃的?”

“你他妈畜生!”林啸随手将瓷枕砸向孟朗,却被孟朗轻松接住,放在地上。

孟朗站起来,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齿痕、吻痕,都在一遍遍地彰显着昨夜的疯狂。

他将被子拾起,走近了床边。

“狗东西,别过来!”林啸又将一个软枕砸在孟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