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兰端起酒杯饮尽,“好酒!”
他面色微醺,醉眼迷离瞧着小五子,问道:“你说说,像谁呀?”
“像……像你家那个泡菜坛子!哈哈哈!”离恩说完,仰天大笑。
离兰又仔细看了看,应道:“嗯,确实像陛下。”
小五子听闻吓得面色土灰,俯身跪地,“先生饶了奴才吧,奴才贱命一条,哪里敢同陛下相提并论。先生是要小五子的命啊!”
离兰放下酒盏,戏笑了两声,起身去扶着小五子站起来,轻声言道:“傻孩子,瞧把你吓得。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外人。更不会有人想要你的命,有我在,你家主子他不敢。”
离恩看着,连连砸吧嘴:“啧啧,瞧瞧!这泡菜都未吃着,已是酸得本阁主的后槽牙都快掉了。”
“去!惯会揶揄我!”离兰冲着摆摆手,身形晃了晃。
小五子忙得扶住了他,“先生小心,奴才扶先生坐下吧。若先生有个闪,陛下怕是要心疼了。”
离兰醉言醉语,甩幵小五子的胳膊,“陛下?哼!他管不着爷!整日里都恨不得将爷拴在腰上,走哪带哪。爷叫他朝东,他不敢往西,烦都烦死了。黏糊起来,就像那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离恩:“,,小五子:“……”
唯有石头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软榻上,心思沉沉。
好酒上头!
离兰瞬时间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被点燃了般,好想活动活动筋骨或者同人打一架,以泄心头之郁。
可离兰眼神看了一圈,这院子中一个能打的人都没有。跟着的几十个侍卫,谁敢同皇帝的男宠动手?!再看看离恩,那就是个废物。提不动刀、执不起剑。
“哎!”离兰轻叹了口气,甩开小五子,步履微乱地朝着院中的侍卫走去,随便找准了一个,冲着那人堯尔一笑。
侍卫哪里受得住离兰这般魅惑的眼神、娇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