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兰转身,亲吻着元址的唇,“好,我应你,再不会了。我怎舍得要你的命……”

“来,上来。”元址托住离兰,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

离兰双手勾住元址的脖子,同他唇瓣交缠,“尚德只是喽啰,贪财而已。除了奉命行事,其余的没什么价值。”

元址热烈地回吻着,“幕后之人能有这般手法之人,自是不能轻易现身……宝贝儿,伸舌头。”

“晤……尚德自投罗网,已是对方的弃子。他们大约知道我们开始动手了。所以……”

“所以除了尚德,宫里还有他们的人……”元址一手托着离兰,另一手撕开自己身上的里衣,“宝贝,给我吧,好不好……”

“尚德和刘太傅,在宫中已久。这伙人盘踞颇深,比原先想的更难对付。竹石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在离开行宫不久便遭毒手。”离兰开始轻啄着元址的耳边。

元址身体已是藏不住的颤栗,横刀立马,“……晤……尚德还有口气,倒是可以问问他们之间是如何通传消息。宝贝儿,我想要你……”

“审过了,尚德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从五年前开始,有人将黄金送往他在陵城的老家,并以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要挟。至于如何通传消息,他并不肯说,还咬断了舌头。”

“哼!既是废人一个,留他无用,那便扔去喂狗。宝贝儿,我真的想进去……”

“信已经由殷秀送往灵关,且看林啸那方有何线索。”

又是林啸!!!

元址掰开离兰紧贴着他的身子,阴冷着眼睛质问道:“那兔崽子已在十万八千里之遥,为什么还是整日被你挂在嘴边,阴魂不散?!我到底还要听多少遍他的名字?!”

离兰:“……他明明是你的大将军,如今我竟是连他的名字都提不得了?!”他挣扎了下,“放我下去!”

“不放!”元址双手又箍紧了一分,“你替他说话,替他挡刀,替他送药,派人替他治伤,还时时刻刻将他挂在嘴边。帝陵还未建完,朕还活着呢!”

“呦!陛下的帝陵,将来合葬之人也会是林常欢,不是南昭,更不是离兰!小人只配崖山的衣冠冢!”“你、、你混淆视听,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

“明明是你自己没有理!他是我的将军吗?!他是你的将军,是大盛的将军!他爷爷的,我还不能提了?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