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是吧?打服了为止!
离兰松开盘着元址腰肢的双腿,借着水势,一个翻腾,压身而下。
元址不可置信、不可思议!从少时起,便对他说一不二、顺顺从从、温温柔柔的南昭,今日竟会将他压在身下!
他姥姥的,许之润究竟给离兰喂什么丹药?!
他要的是离兰可以承恩,而不是如今这般让这家伙压在自己身上!
五年前,他可以用连云十三州同右相一党换南昭的命;五年后,他也可以用丹书铁券、年年黄金为诺,以求许之润续南昭的命。
但偏偏在谁上谁下的问题上,他铁了心地寸步不让!
自那一年南昭在长街上将他救下,他设计筹谋了十余年,只想将南昭据为己有。
岁月长流,到了今日,怎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直到此刻,他幵始信了离兰处置了尚德后说的那句话:经过这些年、这些事,我又怎会同当年一样……
他有些后悔了,当初在崖山里相逢之时,他就应该趁着离兰体弱、狠狠心将其拿下,断了离兰翻身的念想。
潜龙入海,下海擒龙;胶着之际,难解难分。
二人肺里的气息也是越来越少,谁都不肯低头,谁都不肯服软。
“来人!快来人!快救公子!”
林公公颤颤巍巍地从远处奔来,这次未等林公公入水,穆戈带着几名赤羽卫跳入池中,将沉在池底,纠缠在一起的二人捞了上来。
只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两枝红杏出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