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万一!”许之润嗷嚎一嗓子,“殷秀乃是殷家三代单传,万不能绝户!若是在老夫的教养下出了这等事,老夫、、、老夫先打断他的腿,再撅了勾引他的奸夫的胳膊!最后向殷老院判磕头谢罪!”
离兰扶了扶额头,轻轻地挑了挑眉毛,“院判大人,若是那奸夫手握重兵,权势滔天呢?您也能棒打鸳鸯、撅了人家胳膊?”
许之润色变,“你说的是武安侯?”
“没有!我可没这么说!”
“不对、、不对,手握重兵、权势滔天,你说的就是武安侯!”许之润一拳头锤在茶桌上,“不行!武安侯不行!”
“林啸为何不可?”
“武安侯可是右相独子啊,将来儿孙满堂自是不必说。我家小殷秀怎么能做个卑贱的男宠!”
许之润瞥了一眼离兰,自知说错了话,忙得找补,“那个……老夫没有在说二公子,陛下对二公子可是天底下独一份的。”
离兰轻松一笑,“男宠不男宠,本公子早已习惯了。少时被别人这么编排的时候,听着是挺刺耳。可现在呢,已是死过一回的人,还畏人言吗?不是在说殷秀的事呢,怎么扯到我头上了?”
“唉……若是、、若是武安侯对殷秀可以像陛下对二公子这般独一无二、从一而终,老夫也认了。只是二公子,那天你也看到了,侯爷满身的伤痕,他明明是有暖床之人。所以,他还是不要招惹我家小殷秀,不i、,,“不然怎样?”
“不然,老夫虽撅不动他的胳膊,但是老夫可以用祖传的银针扎得他、、、永世不举!”
离兰:“!!!!”
他给许之润比了一个大拇指,“厉害!大人真厉害!还好本公子看上的人不是殷秀。就您这般舐犊情深,谁敢沾他?还不得被您扎成刺猬。”
“最好是!此番殷秀抓捕尚德有功,想必回朝,陛下定是有封赏。届时老殷家的大门不得被媒人踩塌了!”
许之润开心地摸着胡子,“所以替殷秀寻一门尚好的亲事,才是正紧事。陛下的诏书,老夫就托于二公子了。咱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