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朗的属下离开后,月见直奔林啸的卧房,路遇邓乙带着人在封井,又瞩咐了句:“再去烧些艾草消杀!”
邓乙答:“好!”
月见进到林啸的房内,林啸正坐于书案前写着手书。
月见稳了稳性子言道:“侯爷?孟副将方才差人来回话一一”林啸低头继续写着手书,“我都知道了,送殷医官回京。这封手书,你拿去给他交于先生。”
林啸写完,将手书仔仔细细地装进一个信笺内,手指摩挲了好几遍,才递给了月见。
月见为难着:“属下只是怕殷医官不肯回京,他那般倔脾气,那是同离兰先生不相上下啊。”
林啸冷声言道:“不需要他同意,塞进马车,直接带走。”
月见:‘‘……”
“有意见?”
“没有,属下这就去。”
月见再一次折回了殷秀的房间,却发现房门虚掩着。
他推门而入,屋内空空无人。
月见直拍着脑门,已是冷汗涔涔:“这个时候他乱跑什么呀!来人呐!”
一名守卫听令前来:“月见大人!”
“殷医官呢?”
“殷医官方才出去了?属下问他去哪?他说城内有疫症,去安济坊看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