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殷秀,爷许诺的三千牛羊,一双鸿鹄,一只都少不了。“小殷秀,你心里有爷。”
“小殷秀,等我,迎你。”
殷秀……
箭雨落下!!!
闻中抱着殷秀伏在地上,躲着如芒羽箭,滚到了悬崖边。
此时他们距离那跟玄铁钉足有五丈之远,根本够不到那根下山的绳子。
闻中喘着粗气,琥珀色的眸子映着霞光,柔柔地看着怀里的人:“怕吗?”
殷秀缩在闻中身下,定定迎上他的眼眸,答道:“不怕!”
此时,孟朗带人慢慢逼近崖上。
殷秀手指触到黏黏的液体,他侧了侧身看到闻中脊背上扎着两支长长的羽箭,剜心道:“你、、你……”
闻中低了低身,吻在殷秀的额上,轻声道:“无事……别怕……”
他揉了揉殷秀的长发,笃定道:“殷秀,听好了,我看过你的身,掀过你的盖头,亲过你,我从未骗过你,更不是坏男人,我也没有不要你。”
殷秀怕极,“你、、你什么意思?殷秀愚钝听不明白,你究竟什么意思?!”
闻中硬撑着笑笑,如初见殷秀时般爽朗灿烂,言道:“你是前太医院院判殷野的独孙、前朝太史甄晏守的外孙、已故太医殷未临的独子,郴州刺史甄连的外甥,太医院院判许之润坐下首席弟子,太医院医官殷秀。你的名字浸在了闻中的血液中、刻在闻中的骨子里,烙在闻中的心上。殷秀,你要好好活着,替我活着。”
“闻中……你想干什么?丨”闻中反手拔掉身上扎着的羽箭,翻身向悬崖深涧滚去!
“不丨闻中__”殷秀翻身,跟着闻中奋力地向前一扑,在闻中将要掉下悬崖时,扯住了闻中的左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