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址抬眼问道:“这便、、便走了吗?”
南昭看着元址眼角的湿润,埋怨自己方才是不是太狠了些,心中酸楚涩涩,“嗯,穆戈还在官驿等我。还有……梨花玉佩的另一半在离恩那,你想要便找他去拿。这枚同心结,我带走了。”
元址别过身子去,不再看他,冷声:“要走便快走!再墨迹,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南昭抿嘴,收回了想去抚他身背的手,在手心捏紧了同心结,沉声:“好……元址,信我,等我。”
元址小声委屈着、戚戚着,“你走吧,想走便走吧,吃抹干净了,便提起裤子不认人。将我啃晈成这般模样,也不必再顾我死活,我……我这就自己埋了去……”
他坐在地上裹紧衣摆佯装抽泣,支棱着耳朵探听南昭的动静。
寂静无声……
他暗自揣测,他的南昭准是愧疚了、难过了、不忍心了,只是脸皮薄,抹不开面子,才不来哄他。
那好吧!那他便再委屈下,赏点薄面给亲媳妇。
他都被自己感动了,谁叫自己爱惨了南昭,将这般金贵的身子都给南昭上了,还得替南昭周全颜面。元址抽了抽鼻子,佯装委屈巴巴地言道:“你若是不走了,那就、、那就跟我回去吧。”
只是身后仍旧无动静,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
不太对劲啊!
元址猛然回头,他身后只留旷野,哪里还有南昭的影子?!
没良心的东西!
他狠狠切齿道:“南!昭!!!”
小顺子带人寻到的元址的时候,他正裹在南昭喜袍衣摆里,坐在草地上,痴痴望着银河灿灿、星空点点,落寞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