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中忙得走来替他轻拍着背,“你有喘暍,要慢些暍,无人同你抢,都是你的,酒不够我再去拿。”
殷秀:“……”
他这是嫁个了什么人!?怎么婚前婚后便不一样了呢?!
先前不是总翻窗撬锁,撩得他心神不宁、春心荡漾吗?
怎得成亲了,反倒一本正经了?!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所以这是到手了,便觉得无趣了?!
殷秀微醺,娇惹得像沾着露水的芙蓉花。
闻中不由地山手摸着殷秀的脸,痴痴地看着殷秀瞋怒的样子,那琥珀色勾魂的眼神快将殷秀融化了。殷秀心中激动,这蛮夷终于想起来做些正事了?
闻中俯身低头,认真地用拇指蹭了蹭殷秀的嘴角,说道:“这嘴角怎么还破皮了?是不是内火旺?需不需要找个郎中弄点清心的药?”
殷秀:“……”他气冲地打掉闻中的手。
闻中方才意识到,恍然:“对,我家小殷秀本就是医官,用不着别的郎中。要不你替自己摸摸脉?若是真上火了,可得好好治。不然,你那师父更对我不满意了。”
殷秀双手推开闻中,将身上扎着的大红花扯掉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两脚,借着酒劲怒火中烧切齿道:“你既如此在意我师父,今晚便同我师父去洞房吧!”
言闭,他跑去榻上,将自己裹进了锦被里,头都未露出来。
闻中笑着走去,坐在榻上,伸手拍了拍锦被里的人,“生气了?也不怕憋坏了?”
殷秀气闷道:“你也知道啊!”
闻中伸手探进锦被摸到了殷秀的脚踝,将殷秀的靴袜褪了下来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