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声颤了颤,“那个、、元址……元儿……我一路奔破辛苦,今日能不能先歇歇,改日改日。”

元址紧压着南昭的脊背,贴在他的耳边,得逞道:“朕要尝尝自己的亲媳妇,还得挑日子吗?!”

南昭推搡:“我这般被绑着,你能尝出个什么味来?先松开我……”

元址戏笑着吻在身下人的耳珠上,“你忘了洞房那日,你是如何说的?你说让我想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想怎么喊便怎么喊。保证连只鬼都不会来打扰!现在这番话,我回敬给二公子!放心,为夫定会好好疼你!”

南昭:“……”

挣扎未果后,瞬时间他便放弃了,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可不是随人宰割。

只是他憋着一口气等了许久,都未曾感到撕裂之痛。

他回头,发现元址环抱着他,却不做任何。

他惊得心头一凉,这莫非是……又、、又不行了?

这强掳是一回事,不行又是另一回事。

不行明显要比强掳严重多了,毕竟人生漫漫,日头还长。

他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又、、又不行了?”

元址:“……”

元址一手怀抱着南昭,另一手解幵了南昭身上的绳子,言道:“你莫激我,不是我不行。是我心疼你,怕你疼。”

“那你方才……”

“方才是吓唬你,谁让你回来这般晚!海捕都未将你捕回来,连你的好师弟都不要了。心硬的很!”解开绳子后,元址替南昭揉着红肿的勒痕,轻声问着:“还疼吗?”

南昭摇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