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你穿过的,有你的味道。不然枕边空置,我怎能安睡……”
他咛一声,笑言:“穿我穿过的衣,暍我暍过的酒,你这般,还想如何?”
“还想……我可不可以再重一点,就重一点点……”
“你一向作的要死,何时这般肯听我话了?”
他戏谑着:“两国交战,国土界线,自是要以礼相待,问问清楚,我方能否进一些,再进一些。”
“我方若是不应呢?”
“若你方不应,我方便以感天动地泣诉之,撒泼打滚哭闹之。公子可应?”
他痴痴笑着,“你说呢?这辈子本公子就未曾对你硬气过。二公子应你,可以重一点……进一些……”
“好,公子说什么都好。我方缴械……”
山林回响着木吱声,薄雾漫天,迷迷蒙蒙里未惊起一只雀鸟。
南昭轻推幵身上的人,“你等等,有没有觉得这塌怎响的这般厉害?”
“我妻可否专心些,为夫这方正时酣战。”
“不不不、、你听……这声音不太对啊?”
“那我再轻些……”
“你先停下,这不是轻一些的问题,这塌好像快散了!”
“南昭,你什么意思?!只几下便嫌弃朕的龙塌?你是不是惦记着林啸差离恩替你斫得双人雕花大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