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颜眼中的防备,傅晟翮嘴角的笑越发的残忍,他一步步的朝祁颜走去。

“退什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怎么,害怕了?你不最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当年靠近我的那份勇气呢?”,傅晟翮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彻在空旷的走廊中。

傅晟翮的话,犹如一颗炸弹炸在祁颜耳边,震的他头晕目眩,轰鸣阵阵。

看着傅晟翮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祁颜只觉得喉间一片酸涩,眸子中渐渐升起了一层雾气,傅晟翮毫不留情的揭开他内心最伤痛的那条疤,那条经过了五年,也依旧没有痊愈的伤痕。

“傅晟翮,我后悔了,我要是早知道你会那样对我,对我们祁家,我真的应该从一开始就离你远远的,再也不进入你的视线。”

“可惜,晚了,祁颜,世上没有后悔药,你这辈子,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我傅晟翮身边,当他的一个替身!”

“祁颜,我不妨告诉你,你在我眼里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一个能代替凌杭的玩物而已,说床伴还是抬举你了,趁着我现在对你这张脸还有点耐心,乖乖的到小杭病床前给他道个……

“你做梦,傅晟翮,我祁颜没有做过的事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承认的!”

“是吗!”,傅晟翮的脸彻底的冷了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我会让你跪着求我去跟小杭道歉的。”

傅晟翮说完后,看也没看祁颜一眼,转身向凌杭的病房走去。

凌杭的病房离他们并不远,拐角处便是,因此傅晟翮带着一丝关心的温柔的声音就这样清晰的传进了祁颜的耳中。

祁颜在傅晟翮面前伪装的倔强一下子消失不见,面上是显而易见的脆弱,祁颜眼中划过一抹痛苦,心口也开始后知后觉的钝痛起来,他自嘲的开口。

“祁颜,你就承认吧,你嫉妒凌杭,嫉妒他什么也没有做,就可以得到傅晟翮这样的关心,而你,当年犹如一个小丑般,妄求能够窃取到傅晟翮的真心,最后证明,你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罢了。”

祁颜怔愣站在原地,站到腿麻心口的那股钝痛才渐渐的褪了下去,他这时才察觉到自己口腔中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祁颜茫然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原来傅晟翮的那一巴掌,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啊!

“您好,是祁颜吗?”,祁颜盘腿坐在地上,正吃着泡面,忽然来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