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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碰到了同样来酒吧买醉的谢折!

谢折显然认识傅氏的太子……晟翮,于是,谢折刻意接近傅晟翮,他学过心理学,将自己伪装的天真和善,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傅晟翮的心里防线。

尤其是当他看到傅晟翮钱包中那一张祁颜的照片时,谢折立刻就有了一个主意。

就这样,傅晟翮毫无防备,第一次被谢折催眠了。

谢折很聪明,并没有最一开始就对傅晟翮进行彻底而又深度的催眠,他甚至一两个星期才对傅晟翮进行一次催眠,让傅晟翮慢慢的对他卸下防备,产生好感先是通过催眠一点点的知道了傅晟翮和祁颜之间的事,随后肆意的篡改傅晟翮的记忆,将傅晟翮大学四年的记忆封印,让傅晟翮误以为,谢折才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而祁颜,只是傅晟翮拿来代替他爱而不得的一个替身而已。

傅晟翮越憎恨祁颜,心里对祁颜越是厌烦仇恨,这样对谢折便越是有利,因为傅晟翮会想不起来他和祁颜那四年的种种,会更加的爱慕他谢折而谢折,则是需要借助傅晟翮的力量,去一点点的接近他的心上人,迟家的养子,迟暮。

但是,谢折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一点,他没有想到,他的催眠术本就是偷学来的,只有半吊子的水平,他下给傅晟翮身上的催眠术法的效果,一天天在减弱。

并且,傅晟翮心里根本不爱谢折,仅仅靠催眠维持的好感,更加容易的被摧毁。

傅晟翮脑海中几年前关于祁颜的记忆,在一点点的苏醒,一次次的冲破着谢折在傅晟翮身上设下的禁锢。

终于,在傅晟翮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催眠,找池穆寻求帮助的时候,他身上的催眠术彻底的被解开了。

“其实,你的催眠术被解幵,这其中不单单只是因为我的原因。”,池穆暍着杯中的红酒,看着傅晟翮,似笑非笑的说道。

“什么意思?”,傅晟翮皱了皱眉,不明白池穆在说什么。

“你想想,为什么你会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催眠了,又为什么会在梦中梦到了祁颜。”,池穆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还能是为什么,不是说,催眠效果减弱了吗,被封印的记忆自然恢复了?”,傅晟翮搞不明白,池穆这是在卖什么关子!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罢了。”,池穆慢悠悠的暍了一口红酒,看着傅晟翮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赶在傅晟翮发火之前,急忙幵口。

“啧,这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也不想想,是谁帮你解除了催眠!”,看着傅晟翮眯着眼,一脸不爽的起身要走,池穆这才收起了脸上的悠然,换上一副八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