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竹斜靠在桌子上,双手抱胸,他抬起眼皮,懒懒的看着傅晟翮。
“既然大哥说你和祁颜只是做戏而已,那也不能凭你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想怎么样!”,傅晟翮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傅东竹。
“这种事,得让咱爸说啊,我听说,祁颜唯一的亲人穆菱死了,后事还是你给办的呢。”,傅东竹看着傅晟翮,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漫不经心的说道。
“和他逢场作戏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爸,我说的对不对。”,傅东竹把问题引到了傅恒泰身上。
“东竹说的对,要是只是像你所说的,和祁颜只是玩玩而已,你拿他当一个玩物,有必要为他做这么多吗?”
“你们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傅晟翮神情未变,无论傅东竹怎样追问,丝毫不慌乱。
“既然这样,爸,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傅晟翮确实对祁颜没有意思。”,傅东竹看着傅晟翮,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嗯,你说。”,傅恒泰冷着一张脸,冷冷的说道。
“让大哥当着我们的面,亲自把穆菱的骨灰扬了,这不就可以证明了吗?”
傅晟翮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他立刻否决了。
“爸,死者为大,这种恶毒的事你也答应?!”
“你要是真的和他没关系,你心里又内疚什么!”,听到傅晟翮不可置信的话,傅东竹冷笑了一声。
傅恒泰老了,脑子不清楚,而且,对于傅东竹他心里很愧疚,觉得缺失了二十几年的父爱,所以傅恒泰不假思索答应了。
“傅晟翮为了保护你,答应了傅恒泰的要求。”,池穆看着对面低垂沉思不语的祁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