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闲觉着一共两次，每次程晏在陈超能面前都不是一般的激动，就跟候籽说的那样是条疯狗。

“我今天就还管定了怎么样？”

程晏偏头不屑一笑，“那你问问人家要你管吗？”

路闲看向一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的陈超能，同班同学能帮忙的，他路闲也不会袖手旁观。

“不用，现在是我的授课时间，你出去吧。”全市前五的成绩确实能在俱乐部授课。

“不是吧？搞清楚没，兄弟，我是来帮你的啊，你叫我走？”路闲直接惊掉了下巴，怎么回事啊，他敢保证要是陈超能这大高个真和程晏这个狗逼拼一手，怎么弄也不会被比他还矮点的程晏给搞成这样吧。

“听见没？不然我可要呼叫保安，说这有个人打扰我学习了。”程晏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路闲见他一脸得意就恨得牙痒痒。偏就这大高个是个不争气的，还叫他走。

“行啊，那我出门左拐办公室就投诉这里有人殴打补习老师。”

“你去啊，全市前五，还没成年就被忽悠到这里授课，我看你应该去劳务局投诉比较合理吧？”

“呵，是吗？那我直接把你打出去！”路闲上前就要和程晏动手，谁知陈超能挡在程晏的前面。

“你干什么！我在帮你耶！”路闲一脸不可置信。

“我说了，这是我的授课时间。”

程晏从一边露出一个头来，对路闲贱贱一笑。“听见没？赶你走呢。”

路闲直接被气笑了。“行，活该你被打。”

看见路闲气冲冲的背影，程晏勾着陈超能的下巴，左盯盯，右看看。少年较长的碎发挡住了一双沉寂的眼睛，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