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籽唱歌五音不全就算了还跑调,又爱唱,蒋峥受不了的把他挤下去,自己也开始大展歌喉,哪知道他唱得简直和候籽半斤八两。
“卧槽,你们这声音该不会是出生就把嗓子给哭岔了吧?”
蒋峥不爽路闲说他,把话筒扔给路闲,“你行你上啊。”
路闲当真走上去,主要是他怕江寻又不注意喝多了吐,上台前还提醒江寻叫他不要喝多了。
随着旋律,路闲一开口,蒋峥和候籽在心里大呼,这他们的真是要看天赋的。
“一段承诺,绑在胸口,瘫在原地走不动,失眠夜空只剩一个借口……”
这就叫开口就是王炸。江寻看着在灯光下唱得自如的路闲,想起上学期军训,好像那时他的眼球就被吸引在路闲的身上,他以前不相信明星这种说法,但是现在他信了,这是个形容词,像明星般闪耀的人。
江寻并没听路闲的话,在路闲专注的唱歌时,默默的一口口灌自己,但就是不醉。
连着疯了几个小时,时间不早了,蒋峥还是和以前一样,叫了一辆车把罗新和候籽拉走了。把候籽推上副驾驶的间隙,蒋峥挤眉弄眼的朝着江寻。还顺带向靠着江寻身上已经闭上眼的路闲努了努嘴。
江寻看着蒋峥离开的汽车尾灯,扯了扯扣到顶的寸衫,有些燥热,夜晚的凉风也驱不散。
因为帮江寻挡了酒,路闲早就不省人事了。江寻紧紧的搂着路闲的腰,怕他滑到地上,他想最爱的人在怀里,肯定是不能冷静的。看来今晚注定当不了柳下惠了,因为他觉得他要忍不住了。
抱着路闲回到公寓,江寻把书包丢在沙发上,有些急的抱着路闲放在床上,打开窗户,调低空调,江寻还是觉得热。顺手把大衣脱了扔在一边,看着床上睡得贼死的人,心里明白这是他燥热的源头。
江寻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靠近热源,闻到热源带着酒香的呼吸,看着热源浓密的眉毛和挺翘的鼻子,直到在红红的嘴上停下了。
江寻想让自己起身,但是他的身体起不来,好似精分了。
“江寻,你别喝,我来,你们!不许灌他酒!都让我来!”
那激动地小模样,江寻心脏就好像要跳出胸腔,往下面汇集成一股奇异的电流,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