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耜嘴角扬起一丝笑 ,又压下去,重新坐下来,将他抱回腿上,搂着他扶起平板。
这时,才发现那束花的位置好像变过。平板里球赛的声音继续响起来,丁耜凝眸望向已经空了的那只蓝果棒子,微微浮出一丝笑意,仿似已经听不到踢球的声音,贴在丁颖一耳边说:“看到了?”
丁颖一浑身如过了电,现在还有点懵,愣愣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声。
丁耜:“那还不戴上?”
丁耜把丁颖一握着的左手打开,取出那两枚定制对戒。一枚的表层流线雕刻汇聚成大写的英文y,另一枚汇聚成s,他把y给自己套上,拿走平板,握住丁颖一的左手,在无名指尖推上s。
抱着他贴在他耳边说:“颖一,颖,一,都是y,耜,是s。”
丁颖一内心起伏,久久发不出声音。好像随着波浪推往前方一般地,听他说这些。
“等过完年,我们去新西兰领证,顺便见见我爸妈和我哥哥嫂子。”
丁耜的话实在太自然,一点儿波澜也没有,丁颖一心里却像刮了一场又一场的海啸。
能得到这样的场面,自然是激动的。
可是他比起其他那些面临这类场面的人,还多了什么呢。
他还多了七百万。
丁颖一似傻如痴地坐在丁耜腿上,丁耜还当他惊喜呆了,自己笑个不停,一把把这人拉到自己贴身的怀里,对着脸颊又亲又啄,喜欢得恨不得现在就在新西兰。
“宝宝,宝宝,说话。”丁耜说。
丁颖一就好像僵掉,怔愣许久,只发出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