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丁颖一在心里都要给这位祖宗跪下了。
最后,丁耜转完全部,暗暗在心里记下有兴趣的,下次再来买,面无表情去对店员说:“我要绳子。”
店员立马给他推荐了一套□□专用的红绳子,耐心地讲解起来。
丁颖一藏在丁耜背后,时不时地瞄一眼,脸更加红得滴血。
丁耜对这绳子很满意,又让丁颖一摸,确认他也满意才买,丁颖一哪里会去摸这个,只要有外人在,他不可能跟这个东西有干系的。
“可以的可以的,就这个吧。”丁颖一速速地说。
丁耜便高兴地收了绳子去付款了,付款时托店员的福,两个人又增长了很多□□的知识,随绳子还附赠了一套纸,画着各种龟甲缚什么什么缚的绑法。
丁颖一不记得,那一次,自己是怎么从那店里出来的。
大概是社会性死亡后,被身边那人泼醒了拖出来的吧。
坐在开往回家路的车上,丁耜已经在看那绳子。
丁颖一手支颐坐在副驾驶座的窗边,笑了一声,干巴巴,略带不屑,以掩盖事实的恐慌。
两个人似乎又静了下来。
夜路静静地往后退着,丁耜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搁在嘴边,好像也是在试图掩饰什么,终于,又过一道弯后,他笑了出来。
车里气氛瞬间破冰,副驾驶座上那个开始正儿八经地尥蹶子不屑起来,挥着卫衣袖子,“你别想叫我绑啊。我不绑的,我害怕,我拒绝。”
那边那个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笑得脸通红,伸出右手捉住这个,“不行,买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