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颖一道:“不一定吧,现在也都开始控制节能减排了。”
丁耜说:“百年大计,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这两个便瞧着月亮就这个话题叨了下去。
丁颖一:“为了发展而糟蹋环境,挺可恨的。”
丁耜:“不可恨,是无奈。”他说,“别的国家在数字化信息化的国际潮流中一飞冲天,你却去专心保护环境,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吗,保护环境,即控制生产,控制生产,则直接影响国力,一旦中国暴露这样的颓势,晚清时候的压力会再次从四面八方压过来,现在搞生产拉高gd,牺牲的是一代人的健康,如果不搞,中国人会面对的,远比环境污染严苛的多。能上桌面□□赌的,没有一只是小绵羊,你知道的,都是华尔街那样的大肥猫。”
丁颖一倚着他,在月下笑出声,嗯嗯好久,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是,还是想念米兰的月亮和星空,还有大海我觉得那里真漂亮。“
丁耜坐着,笑了一声,“崇洋媚外。”
丁颖一抬头反驳,“才不是崇洋媚外呢,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丁耜当然知道,但他就是逮着个梗不放,一定要凶一凶他,让他服气。
丁耜笑着说,“在以前,我一个敢打十个的年纪,你这样的,一定第一个挨揍。”
丁颖一咯咯地笑,笑他神经病。丁耜的中学时代确实很热血,他也看过一些照片,时常负伤,被叫家长。
“那现在呢,你看见我这样的,是什么想法了?”丁颖一问。
丁耜在皎洁的月色下拧过头瞧着他,丁颖一的身子倚在他身边,人半隐半现在云月下,带笑的眸子如一泓纯纯湖水,清澈醉人。
丁耜攥住他的下巴便深情地吻下来,右手环住他的腰身,直吻到那人发出受不住的娇吟。
“现在只想怜惜。”
还有一天,丁耜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