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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药物不能达到的部分,可以采取人工干预补足。即便是最弱的 alha,也可以依靠少量多次的释放信息素以抚慰自己的 oga。

晏清河拎着塑料袋站在马路边,凝视着信号灯上逐渐变小的赤色数字,他忽然想起自己没坐轮椅出门,出门的时候他走的太急了。

等待绿灯的时候,身侧渐渐站满了等待过路的行人,有鸟雀似叽叽喳喳的孩子,有喁喁私语的情侣,还有默默搀扶着彼此过马路的老人。洒水车才开过,地上泥泞一片,有几个泥点溅在了他的裤子上,但是并不如他预料中那般醒目。

或许生活里没有什么是洁白无瑕的,就像裤子上的泥点洗净后,也不会留下印记一样。

青年情侣走得很快,老年伴侣落在了后面,但绿灯还有49秒,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通过这条马路。

思及宋谧还在高热期,晏清河走得稍微快了一些。

甫一进门便听见宋谧在打电话,晏清河将药放在厨房里,洗过手之后晾了一杯热水,凝神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宋谧的声音有些轻微的沙哑,他说话的速度放得很慢,听起来格外和缓。那种和缓是一种别样的味道,带着一点当事人不自知的撒娇意味,甚至比起神志不清的喘息更为动人。

水渐渐地凉了,可是宋谧的电话还没有打完。

晏清河轻轻握上门把,正欲敲门,便听见宋谧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是,他恰巧来找我,刚好遇上了…… 他没碰我。”

是在和谁解释?隔壁房间香水的主人吗?

“他很好,我没有喜欢他。”

原来没有喜欢。

“我没事,你不用回来了。”

因为高热倒在家里三天无人问津叫做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