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唱歌也可以记笔记？

程汀元是个好学的，于是就站在那儿看着严厉寰写。

严厉寰写着写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背后好像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终于他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能不能别看我了，你这样看着我，我写不下去！”

程汀元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严厉寰说：“做笔记。”

程汀元：“唱歌也能做笔记？怎么做呀？”

严厉寰没好气地说：“跟你说了，你能懂吗！”

程汀元说：“你教我，我不就懂了。”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严厉寰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虽然他不喜欢程汀元这个人，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个代表声调，这个代表降调，这里表示唱的时候不要断声，这个是说要连声，这里要停顿。唱歌其实并不是想得那么简单，其实每一个字都有自己的音节，每一句都可能存在变调，想要唱好，唱准确，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程汀元第一次接触这个，听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不由感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好厉害呀，小严！”

严厉寰一怔，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对程汀元态度并不是很好，对方却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一公的时候还帮过他一回。

这么看来，好像是他小人之心了。

严厉寰轻咳一声，眼神瞥向别处，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些都是很基础的东西，作为一个唱作人必须要掌握的，没什么厉害的。”

程汀元说：“你不用谦虚，就是很厉害呀。”这时，他又看到旁边钢琴架上放着一本本子，上面写了很多谱子和歌词，歌名都是他没听过的，字迹是严厉寰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