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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环手抱上盛明栲略细的腰,牧崎在后座小声满足得叹息了一声,手臂的力道收紧,越抱越紧,像是抱住了一件奇物异宝。

盛明栲被抱得呼吸困难,他空出一只手,拍了拍牧崎的手臂,说道:“崎哥,松一点,我要用力了。”

牧崎松了一点,即使盛明栲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依旧表露他的心意:“盛明栲,我想抱你想了三年,现在终于抱上了。”

“吱~”一个急刹,车轮胎与水泥路面硬生生摩擦出一条黑色痕迹,显示着主人此刻的内心震动。

盛明栲转头问他:“你喜欢了我三年?”

牧崎点头。

经过这会儿内心十分震惊,盛明栲还尚存一丝理智。

三年,那就是高一时候种下的虐缘。

“秀芝,花架秋千搭好了,你出来看看。”

少年人在他奶奶的扫帚还没拿出来之前,就跳上墙头,在墙头趴稳之后回头看着秀芝举着扫帚对他骂道:“臭小子,说了不许叫我秀芝,那是你爷爷叫的!”

“唉,好了好了,我错了奶奶,别打了别打了。”明栲堪堪只趴得住墙头,大半的身体还在墙内,被秀芝用扫帚鞭打着。

在奶奶第三扫帚要下来之前,明栲一个跃身,彻底爬上墙头,回头说道:“唉,老太太,你到花架上坐坐,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我在这上面再调调绳子。”

秀芝奶奶慢慢走到花架上,今年她已经年近古稀,不多不少刚好七十岁,在湛宁这边,整数岁都是大难关,算命的说今年必须小心伺候着,最好哪也别去,求稳。

那时候她的孙子就在一旁,闻言道:“那过了今年,是不是哪都能去了?”

算命先生摸摸胡子,上挑搭笼着的眼皮,颇为晦气得说道:“那也得过得了今年这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