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栲点头,说道:“我只能说到这里了,再多的我不能说了,你听话,回去好好学习,等我回来买小蛋糕给你吃。”
“是什么病?”
“我不能说。”
“我有认识一个医生”“我他妈说了到此为止!”盛明栲难得吼了他一句,直到现在,牧崎步步紧逼促成两人的亲密关系才从这句话里爆发,他才十八岁,面对这种隐秘的病也很难以启齿,关键这种病让他在同龄人面前隐隐抬不起头。
所有人都没问题,就他好像不行。
这个认知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生了大病一样恐慌,他吼完牧崎后,丢了一句“别跟来”,自己上了公交车,到城郊最远的男科医院看诊。
牧崎呆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盛明栲会发火,在盛明栲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之后,他回到家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自家门口,拿出试卷开始做。
一米八几的青少年了,窝在一张小凳子上写题那是相当憋屈。
可他做得理所当然,门口人来人往也无法打扰到他。
盛明栲到了城郊的医院,已经大中午了。
之所以选择城郊,是因为他十分确定自己在这里不会遇上熟人。
可他排好号,拿着病历本到男科排队的时候,眼尖突然看到老毛同志也在排队。
几乎是本能地,盛明栲突然就藏了起来,老毛拿着病历本,额头冒着汗,一边看病历卡一边擦汗。
脸上满是不自然的表情,大概是老毛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来看男科,擦汗之余眼神扫向四周,警惕得很。
盛明栲在老毛看过来的瞬间,火速藏好。
“毛利坚。”护士开始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