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崎也成了他再也无法联系的人了。
以前牧崎的线拽在自己手里,只不过在牧崎这朵风筝放到最高空的时候,自己亲手掐断了线。
盛明栲搂着袁凯的肩膀,说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走,哥们请你暍酒去。”
袁凯给他面子,当晚两个人去了盛明栲打工的那个酒吧,暍得烂醉如泥,才回家。
袁凯回家有爸妈照顾,盛明栲撑着醉意把人送回去,袁婶儿嘴里骂着:“要命的玩意儿,暍得死醉”,又拿毛巾又煮解酒茶的。
看得盛明栲红了眼眶。
他跌跌撞撞回了自己家,院子里一片漆黑,老厢房也没了灯火,他打开大厅的门,看到跟爷爷爸爸妈妈挂在一起的奶奶黑白照,抱着照片喃喃道:“我好想您。”
从那一刻开始,盛明栲就决定住宿,因为孤独实在太可怕了。
本宿舍确实很热闹,盛明栲跟这群野生大学生在一起,无时无刻都充满欢笑。
他太孤单了,很急切得需要一些带着烟火气的东西填满他空虚的心脏。
“唉,栲哥,听说我们系的系花准备追你,你发表发表感言,让母胎单身的兄弟们沾沾喜气?”蔡飞是外省的,人最八卦,那张嘴巴拉巴拉的在宿舍就说个不停,基本算是宿舍的广播站,只要他知道的秘密,全宿舍都知道了。
盛明栲正在看一本散文集,抬头茫然道:“啊?系花是谁?”
实在不能怪他懵逼,开学半个月了,他才搬来宿舍三天,这三天还在适应宿舍环境中,对于寝室之外的事物和人,压根就没关心过。
蔡飞痛心疾首,指着他开始谴责:“你这个登徒浪子,开学不是你帮人家拿的行李吗?怎么转眼就忘了人家这么可爱漂亮的小美女了。”
盛明栲冤啊,他说道:“不是,我哪里浪了?”
“你不浪?你就个浪里小白龙,全校一半的女生都知道你,她们还在贴吧给你建了个贴子了,你知不知道?”
?,,盛明栲老实道:“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