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栲不确定道:“这这么简单的吗?”
牧崎给他倒姜茶,自从雪地里等了两小时后,盛明栲有些不轻不重的小感冒,好几天了,不见好,牧崎见不得他有一点小病小痛,闻言道:“你是病人,别折腾。”
盛明栲:“……”
我这病一直不好,怪谁?
是谁深更半夜开了窗,说什么在雪景里做别有一番风味?
盛明栲在他手臂上一扭,小小的皮肤被扭成一团,牧崎吃痛,懵逼望着盛明栲。
“干嘛?”
“都怪你。”
“行,怪我。”牧崎说话有些拽拽的,承认得坦坦荡荡。
可盛明栲就爱他这股劲儿,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趁着孙女士不注意,盛明栲快速在牧崎的唇上啄一口:“啧~”孙女士手里忙活着饺子,背着身调侃:“我可听到声了哦。”
盛明栲赶紧正襟危坐。
到了晚上,牧崎去了前厅,跟牧家的人吃了一顿饭,没吃多少,就回来后院,看着后院一屋子的烟火气,盛明栲在放烟花,孙女士在敞开的厨房里擀面皮,保姆都放假了,屋子里是他最重要的两个人。
牧崎赶紧进去,喊了一声:“妈,我饿了。”
孙女士知道他在牧家一群人面前没吃饱,看着就没胃口,家里那群人都谄媚,以前牧崎自闭的时候,一个个都摇头晃脑得说牧崎得了怪病,不爱理人也不爱说话,指定没什么前途,连心智能不能保持正常都不一定。
现在,牧崎从湛宁回来,仿佛换了一个人,并且开始一步步接收家里的资源,七大姑八大姨又开始对牧崎阿谀奉承,全没了之前踩一脚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