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文学系的。”盛明栲摸摸鼻子。
他脸上还有惊讶表情的后遗,表情还没完全收拢住,但是搭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向镇山激动的拍拍他肩膀,说道:“那你小子可以啊,天生就是表演这块料儿。”
“”盛明栲肩膀一痛,向镇山刚刚那一下是真的激动了,拍的他骨头都响了一下,盛明栲谦虚道:“哪里,都是您讲戏讲得好。”
向镇山搂着他跟搂个宝贝似的下山。
盛明栲不是明星出身,也不是选秀出身,家里也没什么表演世家的包袱,所以农家小院,包括向导都不觉得他是个演员。
向镇山之前还担心盛明栲入不了戏,现在一看,却是自己瞎操心了,想着这些天儿跑海选跑断腿,才掏得这么个宝贝,真是看盛明栲哪哪都宝贝。
回了农家小院,盛明栲感觉自己头昏脑涨的,小院的主人听说他感冒了,跟向镇山说这附近的医生都在两座山之外,盛明栲自认自己这个时候爬不了两座山,这病还真看不了。
向镇山给他找了一些草药,熬了一碗汤给他暍,盛明栲暍完之后觉得头轻脚重,赶紧回去躺着。
并瞩咐向镇山:“我要是明天起不来”向镇山给他盖好被子,说道:“别明天了,赶紧睡吧,明天不工作。”
盛明栲这才放心昏睡过去。
只是这一睡,也睡不好,他时冷时热的,踢了被子又爬着盖回来,梦里全是牧崎最后那天早晨跟他说的话:“盛明栲,是你让我走的,以后,别想求我回来。”
别说以后了,盛明栲在梦里就求他了。
“你还会回来吗?”
“我求你。”
睡睡醒醒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鸡鸣炊烟起的时候,盛明栲却豁然睁开眼睛,盯着木质的天花板看了半天,才察觉到自己浑身黏糊糊的,却是昨天那晚草药让他发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