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栲得偿所愿钻进车里,发动车辆离开,牧崎站在车门外,看着他离开,嘴里喃喃道:“宁愿去住酒店都不愿意多跟我交涉一句吗?明明你说一句好吵,我就能让所有人变哑巴的。”
本盛明栲在酒店也睡不着,他闻着酒店的被子是消毒水的味道,枕头也是,皮肤就痒,是心理性洁癖起痒。
坐起来,枯坐到天亮,退房,拎着已经睡醒了的锅巴,去老师家蹭饭。
向镇山顶着一头鸡窝头开门的时候,都没想到是盛明栲,这个已经大半个月没有来过他家的人。
“逆子!”
“怎么这么早来我家?”
盛明栲提着锅巴进门,说道:“锅巴想哥哥姐姐了。”
“说了是姑姑叔叔。”
盛明栲对不起锅巴,拍拍锅巴的脑袋瓜,说道:“对不起,爸爸让你小了一个辈分。
锅巴睡醒了,活泼得很,跳上向镇山的肩膀,嗅着向镇山的头发和呼吸,舔了一下,咸得龇牙咧嘴。
盛明栲好笑得把锅巴摘下来,把它放到猫窝里去,对向镇山皱眉道:“老师你多久没洗头了?”
向镇山说道:“半个月了,怎么了?”
盛明栲叹了_口气,说道:“来吧,我帮你洗个头。”
最后,盛明栲不止帮向镇山洗了头,还帮他搓了澡,师母看向盛明栲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佩服:“我平时奖励他八百块私房钱都不去洗,你一来,他倒是肯洗了。”
盛明栲笑了笑。
向镇山正在吹头发,吹胡子瞪眼说道:“我又不花钱,要钱那玩意干啥?”
中国好男人,收入悉数上交师母,师母给零花还不要。